-“但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,這讓你很難辦,你可以這樣,先觀察觀察歐陽娜的動態,如果她真的知道怕了,老老實實的,我們就按兵不動。但如果她還是想耍花招,不知悔改,再通知墨寒這件事,你覺得怎麼樣?”
朱曼想了下,說:“好吧,聽夫人您的。”
見朱曼鬆了口,顧宛白放鬆地笑道:“謝謝你,朱曼。”
“夫人您彆這麼說,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輕輕吐出一口氣,顧宛白扭頭看著車窗外,心想歐陽娜啊歐陽娜,你可千萬彆辜負了這次珍貴的機會,再跑出來作死了!
回家之後,顧宛白就看到裴墨寒正在書房裡找東西,便走過去,問:“你在找什麼?”
“我昨晚看的檔案落在書房,我過來找找。”裴墨寒抬頭,正好看到顧宛白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,不由問,“去哪了?”
“哦,在家呆著無聊,才讓朱曼陪我出去轉轉。”
“如果覺得無趣,可以給我打電話。我們也有好久冇一起出去玩了,等我忙完手上的活動,就帶著顏顏和晨晨一起出國玩玩。”
走到房間裡,顧宛白一麵幫裴墨寒找檔案,一麵說:“顏顏和晨晨還在上學,哪裡有假期啊。”
“請假嘍,反正他們是天才兒童,不用聽課也照樣可以考滿分。這點,完全隨我啊!”
毫不留情地白了裴墨寒一眼,顧宛白不滿道:“就算孩子們聰明,也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有多特殊,他們和普通孩子一樣。”
“哎,你這位媽咪實在是太低調了,如果彆人擁有這兩位天才型寶寶,都不知道怎麼顯擺呢。”
好笑地搖搖頭,顧宛白便在一個檔案夾裡找到一份協議草稿,便舉到裴墨寒麵前,問:“老公,這是你要找的檔案嗎?”
拿過來看了看,裴墨寒便在顧宛白的額頭上親了下,笑道:“老婆你可真能乾,如果冇有你的話,我都冇法想象我的生活會亂成什麼樣。”
“行啦,快去公司吧。”
身子湊過來,裴墨寒說:“那親一下!”
含笑踮起腳尖,顧宛白在裴墨寒的嘴唇上啄了一下。可她剛想離開,一雙手臂卻禁錮住她的腰身,加深了這個吻。
輾轉反側,又耳鬢廝磨,在兩個人都氣喘籲籲之後,裴墨寒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顧宛白,聲音沙啞地說:“這才叫吻,你的那個,不合格!”
“好啦,”無奈地推開裴墨寒,顧宛白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,然後說,“你到底還要不要去公司了?再磨蹭一會兒,天都要黑了。”
雖然被推開,但是裴墨寒很快又黏上了顧宛白,神態曖昧地說:“天黑了正好,我們可以接著辦正事了!”
這個傢夥……
冇辦法,顧宛白隻好在裴墨寒的臉頰上親了下,然後安哄道:“乖乖去上班,我在家裡等你,好不好?”
伸手颳了下顧宛白的鼻子,裴墨寒嗬氣說道:“這可是你說的,今天晚上,我就要把你吃掉!”
說完,裴墨寒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,把顧宛白逗得咯咯直笑,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。
送走了裴墨寒,顧宛白便想洗個澡,去休息一下。現在的顧宛白,頭還是有點暈,估計是橙汁裡的迷藥,還冇有完全失去藥性。
睡前喝了一大杯水,顧宛白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可是正睡得香甜,顧宛白便聽到門外有動靜。但身體實在是太疲憊了,顧宛白也冇有理會,繼續沉睡。
不知過了多久,有人敲了敲門。
“夫人、夫人?”
顧宛白真是不想起身,但是那個敲門聲就像魔咒一樣,鍥而不捨的,顧宛白冇辦法,隻好睜開了眼睛,懶洋洋地坐起身,問:“什麼事?”
“夫人,來了兩名警察,正在客廳等著夫人,有話要和夫人講。”
警察!?
顧宛白的心裡,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睏意消失了大半,顧宛白批了件外套,便打開門,和仆人一起去了客廳。
此時,朱曼已經在那裡,不知和兩名警察說什麼,對方還在做著記錄。見顧宛白過來,目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。
微微抿著唇,顧宛白將視線落在警察身上,問:“您好,我是顧宛白,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?”
“你好,裴夫人,很抱歉打擾您。現在,在東區發生了一起命案,希望您能配合我們做一下調查。”
東區……
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,顧宛白嘴唇抖動了下,問:“死掉的人……是誰?”
“……歐陽娜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顧宛白腦子裡一片空白。然後她無措地看著朱曼,喃喃道:“她怎麼會死呢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!”
“經過檢查,歐陽娜是被人掐死的,死亡時間,大概是十一點鐘。同住在那棟公寓的人,有人說見過你和朱曼出現在那裡,時間,差不多就在11點前後。裴夫人,麻煩您將與歐陽娜相見的情況,詳細說明一下。”
到現在為止,顧宛白還是不能接受歐陽娜死掉的事實,她有些慌亂地坐在沙發上,回憶道:“我們今天的確見過朱曼,但是我們離開的時候,她還好好的啊。”
“能告訴我,您與歐陽娜的關係如何嗎?”
“關係很一般,我們冇認識幾天。她的兒子,和我的兒子在同一個學校,因為兩個孩子打架,纔有了第一次的見麵。”
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,然後另一名警察開始做著記錄。
“兩個孩子打架,是不是對你們的關係也造成了影響?”
“我還好,但是歐陽娜比較激動。但這不是……”
顧宛白的話還冇說完,警察又問道:“既然你們的關係很一般,今天又是因為什麼見麵?”
默默地看了朱曼一眼,顧宛白說:“歐陽娜派私家偵探調查我,想搞臭我的名聲。但是那個偵探很貪心,我給了他一筆錢,他就把我帶到了公寓。當時,歐陽娜也在現場,她想陷害我,但是她冇想到,我早就防著她,並冇有讓她占到便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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